朵朵母女花

  

  

  

  早些年,人们见面打招呼,第一句都是“吃了吗?”现在最流行的招呼语是什么,没人考证,让我选,我会选“卖了吗?”

  没错,是“卖”。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在出卖。或出卖劳动,或出卖肉体美貌,或出卖良心,或出卖权力,或出卖……,这时代,还有什么不能卖的?市场经济嘛,就是买卖,文雅点说,是交换。

  美貌是上天对女人的恩赐,美貌是女人的通行证。美丽的女人只要肯松松腰带,可以说所向披靡,畅通无阻,虽然会吃些唾沫星子,但大家都是学过辩证法的,有所得总得多少有所失。

  良心是个好东西,确切地说,不要良心才是好东西,良心都不要了,升官发财的路也就基本铺好了。有人说过“良心多少钱一斤?”说的是,良心,你守着它,它就一钱不值;你抛弃了它,它就价值连城。什么?怕人背后戳着脊梁骨骂?好好去读读李教主那本注定万世流芳的伟大著作吧!什么教?李教主是谁?

  不怕没知识,就怕没文化。告诉你,我们教拥有一大批最疯狂,最痴迷,信仰最坚定的信徒,我们教的教徒个个都有一身好本事,就是让英明神武的李教主钦点厚黑十二圣徒,恐怕也得作难。咦?怎么不小心把底儿给泄露了?

  权力,这世界上最让人垂涎的无疑是权力,尤其是在我们这个受几千年文明浸润,有着疯狂权力崇拜和官本位意识的国度里。权力,多少代人对你顶礼膜拜;

  权力,多少人对你奴颜婢膝;权力,多少人为得到你不择手段,机关算尽;

  权力,多少人对你瑟瑟发抖,敢怒不敢言。

  权力,权利,有权就有利。有了权,金钱、女人……,想什么就有什么,想是谁就是谁。权钱交易、权色交易、权……交易,没错,商品社会嘛,就是交易。

  报应?咱可是数十年一贯、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怕什么报应,再说了,咱也一向谨慎恭敬得很,敬天敬地敬神敬祖宗,哪样咱也没少过。家里办公室家具的摆设,爷爷以上三辈的阴宅,乡下别墅的风水,那可都是找大师给看过的,重要的日子也没少找大师给算;逢年过节回老家看父母,也从没忘了磕头,不是咱吹,现在能做到的也不多了吧?每日三炷香,晨昏三叩首,咱也从来没少过,各大寺庙的功德箱里,咱也没少捐过。用脚趾头想想,佛祖菩萨神灵有眼,会找咱的麻烦?”为人民服务”,这五个字咱可是念念不忘,每天十点钟坐到办公桌前,都要先默念三遍“为人民服务”,给部下我也常讲:“我们是人民的公仆,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第一宗旨。”

  现在做官也不容易啊,真的是步步惊心,如履薄冰,每年都得有不少同僚一不小心就中箭落马。怪只怪那个什么英特网,开始还以为是我们英特纳雄耐尔的本家兄弟,没想到给我们带来这么多麻烦。过去画上十张八张脸皮就够了,现在要揭下几十张脸皮画,真是辛苦。

  话说过来,现在有谁不画脸皮的,不过普通人少画几张,我们官场的多画些罢了。这倒让我想起川剧的变脸,能变两三张的顶多是票友,变十张八张的只算是登堂,能变上几十张的那是艺术家,吃我们这碗饭的能称上艺术家的海了去了。

  累哟,真累,都是拜那英特网所赐,敌对势力和一帮刁民勾结在一起,一不小心,给你来个鱼肉搜索,比我们挨门挨户排查还厉害。

  还是老夫子说得好:“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振兴国学这个活动搞得太对头了,“老二不行了,去把两千年前的老二搬出来。”这是谁说的,也太尖酸刻薄了,老二不行,怎么去搞女人?不是我们老二不行,是人家那个老二说得太好了,“克己复礼”,“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说得多好,都按孔老二的话做,不就和谐社会了?像他那个徒孙孟老头就不行,“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说的什么话?还是几百年前朱老大英明神武,把孟老头的“亚圣”

  称号直接给剥夺了。

  最可怜的就是只靠出卖劳动的那群人了,别跟我说什么可以保有尊严,卖别的固然没有尊严,卖劳动就有尊严?那点可怜兮兮的尊严,只要我们愿意,可随时把它剥夺下来,扔在地上践踏一番。

  “爷,抱抱美美嘛——”

  郭美美嗲嗲的声音把我从冥思中拉了回来,我张开眼,左看看,右看看,郭登峰和郭美美,这对刚刚经历过数次高潮的母女花一左一右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中,各把一条腿搭在我的大腿上,阴阜抵紧我的胯部,阴毛湿漉漉的,阴户黏糊糊的。我紧了紧圈着母女俩娇躯的胳臂,二女顺势把丰满的胸脯向我挤了挤。

  我右手捻动着郭美美的乳头,左手五指揉弄着郭登峰的奶子,郭登峰高耸柔软的奶子在我的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真有一种小时候玩泥巴的感觉。

  郭美美吃吃地笑着:“爷,刚才想什么呢?”

  我微微笑了笑,右手使劲地捏了一下郭美美的乳头:“爷在比较你们母女的味道。”

  说句实在话,这对母女算不上我的最爱,她们虽说有些姿色,但离绝色还有些距离,受的教育不多,身上那种贪财、爱炫耀、庸俗的气质无论怎么努力也洗脱不掉,但她们却有种寻常女人少有的率真,甚至可以说有点傻气,就是想耍点小伎俩也很容易被人看穿,这点很讨我喜欢,母女俩床上很能放得开,更兼都有美丽的性器。我爱美丽的性器,就像爱美丽的花朵一样,花朵是植物的性器,植物总喜欢把美丽的性器向世间炫耀,女人怎么就喜欢小心翼翼地把性器掖着藏着呢?

  “爷,我们娘俩谁的更好?”

  还有这样的女儿,当着母亲提出这样的问题,真是傻得可笑又可爱。

  我笑眯眯地看着郭登峰:“你说,你们娘俩谁的好?”

  郭登峰向我怀中拱了拱,害羞地把头埋进我的肩窝。

  “美美还在等着答案呢?”我催促道。

  “还是美美的好,青春靓丽,不像我已经是半老徐娘了。”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

  “就是,还是妈妈的好。妈妈更成熟,更美丽,更妩媚,更丰满,更……,奶子更大,活儿更好,更骚。”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看女儿跟妈妈多亲,多会夸妈妈。”

  郭登峰红了脸,伸手在郭美美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让你胡说!”

  郭美美一脸委屈:“我说的都是真的嘛,爷,你给评评理!”

  我抱紧母女俩,左右各亲了一口。

  “叫我说,你们娘俩是春兰秋菊,一时瑜亮,各有各的好处。美美胜在青春无敌,激情四溢,活力无限。阿峰胜在成熟娇媚,风骚放浪,功夫娴熟。总之,你们母女俩都够风骚。”

  “嗯——”郭登峰扭了扭身子,“爷坏死了,人家才不风骚呢,那个干露露才叫风骚。”

  “干露露那也叫风骚?顶多只能算是骚,不过人如其名,敢露罢了。长得又不好看,那两个奶子都垂成那样子了,也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显摆?真搞不懂没奶过孩子,奶子咋就成了那样?”

  郭登峰一撇嘴:“哼,没奶过孩子,可是天天奶干爹。”

  “美美也奶干爹,就没那样子。”

  “爷,人家不一样。”

  郭美美一副委屈的样子。

  “是不一样,不只是干爹,还是亲爹。”

  “爷,是不是讨厌美美了?”

  郭美美泪眼盈盈,楚楚可怜。

  “怎么会?爷喜欢美美还来不及。爷不是说过,你们和王军的事爷不干涉。”

  我拥紧郭美美,舔去她眼角的泪珠。转脸对郭登峰道:“给爷讲讲你和王军的事儿!”

  “爷又欺负阿峰,不都给爷讲过吗?”

  “你知道,爷只会疼你们娘俩,啥时候欺负你们了?爷只是想再听一遍。”

  我揉捏着郭登峰高耸的乳房,郭登峰丰满的娇躯又是一阵扭动。

  “爷,我讲了,可别笑我。那一年,我十八岁,高中毕业后也没找到工作,跟一个远房亲戚来到深圳,帮她照看服装摊,在那里第一次认识了王军。后来王军常到我们店里来看衣服,一来二去就熟了。”

  “王军不是看衣服,是去看你的吧?”

  “嗯,他后来也这么说。”

  从郭登峰风韵犹存的俏脸上,可以看得出当年她要比郭美美还漂亮几分。

  “再后来深圳开了股市,有姐妹讲那来钱快,就拿出自己两千块钱的积蓄,又问亲戚借了一千块钱,去开了个户。第一笔交易就挣了五百多块,谁知道高兴劲没持续多久,两个星期不到,三千块钱就几乎赔光了。王军到店里看我不高兴,和我聊天,我告诉了他,他安慰了我,当场就拿出两万块钱,说是借给我去翻本,挣了再还他。我兴冲冲地又冲进股市,那阵子手气真不是坏透了,一个月不到又亏了个精光。后来遇到王军,我愧疚地把前后经过给他说了一遍,抱住他痛哭了一场。”

  王军说:“不就是赔了点钱嘛,股市赔赚很正常,不交点学费,哪有那么容易赚钱?那两万块钱本来我就是想送你的,怕你不要,才说借给你。”

  那天晚上,王军请郭登峰到饭店吃了一顿饭,两人喝了不少酒。王军许诺再给郭登峰十万元,并给郭登峰找个老师指导。

  那一夜,王军那丑陋的东西刺穿了郭登峰那层薄膜,落红片片,婉转娇啼中,郭登峰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此后的日子,郭登峰辞去了亲戚服装店的工作,坐进了证券公司的大户室,白天盯着电脑屏幕尖叫,晚上在王军身下娇喘。

  忽然有一阵子,好长好长的时间,王军不再来他给郭登峰租下的房子里过夜,郭登峰日夜期盼,精神恍惚。

  盼星星盼月亮,郭登峰终于等来了王军,互诉相思之后,便是肉袒相搏。二人抵死缠绵,极尽缱绻,恨不得把这些天缺的一股脑补上。春风二度之后,却见王军跪在床前,打着自己的耳光向郭登峰道歉。原来王军早已结婚,并生有一子,王军见到郭登峰后,被郭登峰模样吸引,郭登峰献身之后,更是食髓知味,和郭登峰如胶似漆,宛如两口一般。

  纸终归包不住火,这事儿不知怎么就知晓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王军也起过离婚娶郭登峰的心思,但架不住父母苦苦相逼,两家本是世交,从事业前途着想,妻子也更适合自己,随狠下心,带着二十万元现金,诱劝郭登峰暂离深圳。可怜郭登峰怀着灰姑娘的梦想,没想到终究还是没能穿上水晶鞋,但念及王军对自己的种种好处,也自忖自己的条件配不上王军,隐瞒了自己已有身孕的事实,悄然离开深圳回到了老家。

  我拍了拍郭登峰飞的屁股,郭登峰乖巧地向上耸了耸身子,半支起上身,把一只奶子塞进我的嘴中。我像婴孩一样裹吸着丰满的奶子,不时用牙齿轻咬挺立的乳头,一只手不失时机地伸向郭登峰的下体,拨草探幽。丰腴的三角洲滑不溜秋,温润细腻,让人流连忘返;水流潺潺的桃源洞更是让人起溯流探源之兴。蜜汁一股股淋在我的手指上,指头如在油中浸过,粘粘的,滑滑的。郭登峰扭动着身子,发出母豹般的低鸣,一只手捏着乳房往我嘴里狠塞。

  “阿峰,继续讲啊!”

  我吐出奶子,催促道。

  郭登峰气喘吁吁:“讲——完了。”

  “糊弄爷是不是?这两年,你和王军重逢后的故事还没讲呢。”

  “这两年的事儿让美美讲吧,她才是主角。”

  “才不是呢,干爹还是最喜欢妈妈。”

  “美美,就换你来讲。爷喜欢听你们父女俩的事儿。”

  “爷又羞美美了,美美不好意思讲嘛。”

  “做都做了,还不好意思讲?”

  “就是嘛,做的时候都不嫌羞,这会儿嫌羞了?”

  郭登峰也在边上帮腔。

  “还不是你们不检点,人家才……”

  “人家不检点?没说自己轻佻。还是一个孩子家,对男人都馋成那样。”

  “妈——人家也是女人嘛!你不说过,干爹对咱娘俩好,咱们得想着报答干爹。就像现在,爷对咱们好,咱们也得把也伺候舒服。”

  “好!谁说婊子无情?……”

  话未说完,就被郭登峰打断了:“爷,我们母女是不是很下贱?”

  声音中带着几分凄凉和伤感。

  我抓住郭登峰和郭美美的小手,在我左右脸颊上各刮了一下。

  “乱说话,吃美人一耳光!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用词不当,用词不当!

  我的意思是你们母女俩都是有情有义的人,比许多冠冕堂皇的男人都要强很多。

  别生气,让美美讲!”

  “我小时候,有些坏孩子老欺负我,在背后骂我野种。我问妈妈,爸爸在哪里?妈妈哭着说,爸爸和她结婚一个月就去世了。后来我才知道妈妈一直没结婚。”

  带着失望和不舍回到老家,郭登峰人长得漂亮,又在外面见过世面,穿着打扮在老家算得上很时髦了,托人说媒的快把郭家门槛都踩烂了。郭登峰起初一概回绝,后来挨不过父母的催逼,前后也见了几个小伙子,曾经沧海难为水,吃过山珍海味的又如何能咽得下去糠麸,郭登峰总是拿他们和王军做比较,觉得没有一处能合自己的意。

  经不起几个月的蹉跎,郭登峰的身子越来越显了,尽管天天把自己关在屋中,但没有不透风的墙,关于郭登峰的各种传闻不胫而走,山村虽然贫穷,却极重女人的贞节,这下郭登峰即使想嫁,也没有未婚男青年相求了。

  郭登峰毕竟在深圳见过世面,生下郭美美半年后,利用自己在股市赚到的钱和王军临别送的二十万,在县城做起了服装生意,郭登峰脑子活络,生意做得风声水起,虽比不得富商巨贾,倒也衣食无忧,生活颇为富足。

  常言说,穷养儿子富养妞。郭登峰不愿女儿像自己小时候那样吃苦,更不愿女儿因为没有父亲而受歧视,对郭美美是娇惯放纵,为了女儿能将来出人头地,中学花了不少钱让女儿进了市里颇有名气的一家私立中学读书。可惜郭美美不是读书的材料,从小到大一直功课平平,爱的是唱歌舞蹈,喜的是炫耀打扮,成了一个疯狂的追星族,说起自己喜欢的娱乐明星来如数家珍,总希望自己有一天像那些明星一样,出入在荧屏银幕之上,过着纸醉金迷,万人艳羡的生活。

  郭登峰看女儿的前途,也只有走娱乐一路了,老天给了女儿靓丽的容貌,可不能像自己给白白浪费了。于是只要郭美美喜欢,舞蹈音乐方面很舍得花钱,高中二年级,就带女儿来报考北京电影学院。

  “都说电影学院很难进,没想到我很轻松地就被录取了。起初我还以为自己的才艺打动了面试老师,不禁沾沾自喜,后来才知道妈妈在背后托人花掉了一大半的积蓄,还献上了自己的身子,我才顺利进来了。”

  “妈!美美感谢你,美美爱你,永远爱你!”

  郭美美望着母亲,眼里噙满了泪花。

  郭登峰眼泪已经夺眶而出,这泪水中有委屈、有安慰、有激动。

  “美美,阿峰是多伟大的母亲!你要永远孝敬你的妈妈!”

  郭美美点了点头。

  “美美,亲吻一下妈妈,对妈妈表示感谢!”

  两女抬起身子,探首在我胸前,抱在一起,吻了起来。

  郭美美进入电影学院不久,郭登峰遇上了王军。虽然已经分离了十多年,但两人还是一眼都认出来对方,岁月如斧,毫不留情地在二人身上留下了刻痕。比起当年的意气风发,如今身价数十亿的王军显得更加成熟而有魅力,但也不免有几分憔悴;郭登峰已脱去当年的青涩,变得如同就要从树上掉下来的熟透了的水蜜桃,身子比原来丰腴了些,眼角也悄悄爬上了几道鱼尾纹,但这些更增加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这十多年,郭登峰和王军也都曾极力想把对方从记忆中抹去,也曾想着如果重逢可能只是淡淡一笑,但没想到思念如美酒,愈久愈浓烈,如果不是郭美美在场,两人就会拥抱在一起。看见有些青涩的郭美美,王军仿佛见到了当年的郭登峰,同样美丽的花朵,不过开放得更热烈些。王军极疑心郭美美就是自己和郭登峰的女儿,二人许久时有意无意地试探郭登峰。

  郭登峰一来不想让王军承受抛弃自己母女的心理负担,二来多少对此也有些怨恨,告诉王军回家后不到两周,就在家人的催促下结了婚,自己男人短命,婚后不到一个月就一命呜呼,留下了美美这个遗腹子,美美也先天不行,七个月就早产了,以此搪塞了过去。

  王军听了,少许有些遗憾,但还是坚持要收郭美美做干女儿,不久又送了母女俩一套豪宅。

  旧情复燃。郭登峰这十多年虽然间或也有些性伴侣,但终究是旷的时候居多,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又见到当年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如今事业有成,气质不凡,自是使出浑身解数,把王军迷得神魂颠倒;王军也一直迷恋这郭登峰的肉体,如今三十多岁的郭登峰身上更有一种勾人魂魄的熟妇的魔力。

  干柴烈火,王军常常来到郭登峰的住所和她幽会,日子久了,就连郭美美也不避讳,经常在郭美美面前也做些亲昵的举止。对郭美美,王军一方面觉得亏欠郭登峰,一方面看着郭美美仿佛见到年青时的郭登峰,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王军对郭美美比自己的儿子还亲,处处娇惯,郭美美想要个星星,如果能摘得到,只怕王军也要想法摘下来。

  干爹很宠我,在我身上大把大把花钱,从来没皱过眉头,我浑身上下都是名牌,光LV和爱马仕的包就有十多个,同学们,尤其是那几个室友对我是又羡又妒。干爹也常到学校看我,每次临走就要塞给我万二八千的零花钱。一次干爹走后,有个室友说:“你老公对你真好!”

  “要死了,那是我干爹!”

  “噢,是干爹!我干爹对我就没这么好。”她转向其他室友,“说说看,你们的干爹对你们有美美干爹这么好吗?”

  “美美干爹是大富豪,我们怎么能比?”一群人大笑着,互相挤眉弄眼。

  我很生气,又有些莫名其妙。

  后来我问我的好朋友小洁。

  小洁说:“你是真清纯还是装清纯?”

  “怎么这样说我?”

  “谁不知道,干爹和干女儿说白了就是情人的关系,干爹包了干女儿。我也有干爹,每个周末都要去陪干爹睡觉,有时候还要陪干爹出入酒场。我们学院里的女孩子有几个没被包养的?没被包养的在大家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你干爹是大富豪,可得小心点,别被同学们嫉恨。”

  我只怪自己来自穷乡僻壤,没见识,还不知道干爹和干女儿原来还有这层说法。

  “我可不一样,我跟干爹可没有那种关系。我还是处女,不信可以给你验证验证。”

  小洁看到了我的处女膜,也是大为惊奇。

  “真没想到你还是处女,你干爹居然没把你采了?其实我看得出,你干爹对你也不是没有那种想法,可能你干爹是真心喜欢你,不愿对你用强,等着你主动投怀送抱。你是处女的事可不要对别人讲,要不大家会笑话你的。”

  其实我也感觉到干爹对我不单纯是父女之情,他的眼神里有时候会有一种期盼和无奈,我知道,干爹爱妈妈,他不会伤害我,伤害妈妈。干爹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我也常会想要是能嫁给干爹这样的男人多好,那些小年青,脸光光的,一点内涵都没有。

  有了干爹的滋润,妈妈愈来愈容光焕发,媚力四射。每个周末我回到家,干爹也都在那里。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有所顾忌,晚上小心翼翼地,不敢把动静弄得太大,后来日子久了,就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总是弄得地动山摇,人嘶马鸣,搞得人家难受死了。有时候他们早上、午后也不歇着。

  有一天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妈妈卧室里传来的阵阵销魂的淫靡之音像有魔力一般,吸引我起来看个究竟。我蹑手蹑脚来到妈妈的卧室门口,发现门只是虚掩着,卧室亮着灯,从门缝中看过去,干爹正把妈妈的双腿架在肩头夯进夯出,现场观战比看A片刺激多了,我浑身发烫,口干舌燥,一双手不自觉地揉着自己的乳房,抠弄着自己的下体。

  “轻一点,别让美美听见了。”

  “都后半夜了,美美早睡着了。美美是大姑娘了,肯定也有男朋友了,现在的孩子都开放,美美说不定早就经历过这事儿了。”

  “别胡说,美美可没有男朋友,美美还是处女呢!”

  “哎呀,死相。你们男人就是坏,听到处女就又硬了些,这么狠,要把人家捣烂啊!”

  干爹嘿嘿地笑了两声,动作幅度更大了。

  “告诉你,美美是你女儿,可别想着打她的主意。”

  “噢……好美!使劲儿……肏死我吧……”

  妈妈摇晃着脑袋,雪白的大屁股半悬在空中,用力地向上耸动着。

  我大脑一片恍惚,迷离的双眼呆呆地直盯着干爹和妈妈的交合处,恨不得躺在干爹身下的就是自己。

  “死闺女,真不要脸!啥都乱讲。”

  郭登峰小手正在我的下体揉搓着,出言打断女儿的讲述。

  “我讲的都是真事嘛,爷,你看妈妈不让讲。”

  郭美美抓住我的手,盖在她的乳房上,像郭登峰吐了吐舌头。

  “讲得好!讲得好!继续讲!”

  我捏了捏郭美美的乳房,以示鼓励。

  从此以后,我周末回到家里,夜里常到妈妈门口偷听偷窥,有时候发现干爹往门口张望,真怀疑干爹看到了自己。我还在干爹的电脑里发现了干爹和妈妈做爱的照片和录像,甚至还有他们参加麦斯克俱乐部的录像。

  噢!麦斯克!我喜欢麦斯克!就是在那里我品尝到了郭登峰美妙的胴体,后来对王军威胁加利诱,才有如今这对母女臣服在我的胯下。

  我十八岁生日这天,老师刚讲完课,进入自由讨论时间,门口的助教冲着我喊了一声:“郭美美,有人找。”

  我出了教室,原来是干爹来了。

  “美美,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没什么啊!就是个平常的日子嘛。”

  我故意作出莫名其妙的模样。

  “傻丫头,学习学迷瞪了。今天是你十八岁的生日!”

  “哦!我都忘了,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谢谢干爹!”

  我冲上去拥抱住干爹。

  “十八岁是个重要生日,怎么能忘了呢?按照法律规定,满十八岁就是成年人了。你妈去酒店订包间了,中午我们要给你举办一个隆重的成人仪式。”

  “我才不要呢!成人了就不好玩了。”

  “小孩子都盼着早点长成大人,哪有像你不想成人的?”

  “人家不想长大嘛!长大了就得离开干爹了。”

  我摇着身子,向干爹撒娇。

  “长再大都是干爹的女儿,干爹还舍不得离开你呢!美美,走,看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树荫下,停着一辆崭新的白色玛莎拉蒂,我揉了揉眼睛,没错,崭新的白色玛莎拉蒂。

  “干爹……”

  我张大嘴巴,激动、惊奇。

  “喜欢吗?”

  干爹从兜里掏出车钥匙塞到我手中。

  “干爹!谢谢你!干爹,我爱你!美美爱死你了!”

  我扑上去,朱唇印上了干爹的脸颊和嘴唇。

  干爹倒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推开了我,可不小心按在了我的乳房上。

  夏天本来就穿的清凉,我踢拉着拖鞋,穿着吊带低胸短裙,胸罩也是极薄的那种。干爹的大手按到我胸上,奶子传来一阵阵灼热,我和干爹的脸都红了。

  “美美,去试试,看看开起来怎么样?”

  干爹打破了尴尬。

  我坐进驾驶室,系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然后招呼干爹:“干爹,来,我带你看看我们校园。”

  一路上,我总感觉干爹时不时朝我的胸口瞟上两眼,刺得我胸口麻麻的,辣辣的。

  兜了一圈回来,把车在树荫下停好。

  干爹说:“怎么样?这礼物还满意吧?”

  “太满意了!干爹,美美该怎么谢你?”

  “我们父女之间,谢什么?!觉得过意不去,来,亲干爹一下!”

  干爹探过脸来,我兴奋地双手勾住干爹的脖子,嘴唇盖上了干爹的嘴唇。

  一股成熟男人的气息扑鼻而入,我有些意乱情迷,不假思索地吐出舌尖,撬动干爹的嘴唇。

  干爹也动情了,张开嘴,舌头和我的搅在一起。干爹紧紧地拥抱着我,一双大手从我的肩头渐渐滑落的腰部,最后用力按住我的屁股。我感觉到干爹的下体膨胀起来,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我的小腹上。我微闭上眼,脑海中充斥着干爹和妈妈肉搏的场景,我的魂儿都飘起来了,腾出一只手,插进干爹的T恤中,颤抖着抚摸干爹厚实的背部。

  良久,我如痴如醉,直到下课的铃声分开了我们。

  “我先走了,等一会儿你妈订好包间会给你打电话。”

  “干爹……”

  我有些恋恋不舍。

  “还有事吗?”

  “干爹,再亲美美一下。”

  我仰起脸,闭上了双眼。

  干爹给了我深深地一个吻,又给我一个强力的拥抱,和我告别了。

  干爹刚走一会儿,好几个女同学就围了上来。

  “好漂亮的车啊!”

  我拿出车钥匙晃了晃,不无得意地说:“这辆玛莎拉蒂是干爹送我的生日礼物!”

  “哇!美美,你干爹真好!”

  “这车要好多钱吧?”

  “你干爹真大方!”

  “美美,介绍介绍经验,怎么把你干爹迷得神魂颠倒,舍得下这么大的本?”

  “哼,还不送个阿斯顿马丁?”

  “美美,你是怎么在干爹面前发骚的?”

  “美美可是捞了条大鱼!没想到美美的身子这么值钱?”

  这些同学中羡慕嫉妒恨不屑各种表情一应俱全,我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恼怒。

  小洁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对大家说:“今天是美美十八岁生日,让我们一起祝美美生日快乐吧?!”

  “Happybirthdaytoyou!……”小洁带头唱起了生日歌。

  “谢谢大家,谢谢姐妹们!”

  我眼睛有些湿润,心里很感激小洁。

  “走,我带你兜兜风。”

  我拉着小洁,在众女艳羡的注视中上了车子。

  “你干爹可真疼你!”

  “干爹说这是十八岁生日,过了十八岁就正式成了法律意义上的大人了,所以隆重些。干爹还在酒店里包了房间,中午要为我举行成人仪式呢!”

  “祝贺美美!就要步入女人行列了。”

  “乱说什么呀?你——”

  “不是你说的,你干爹包了个房间,要为你举行成人仪式?我说你干爹这么善良,一直不碰你,原来是专门选了个日子为我们的美美开苞。”

  “讨厌,净胡说。中午我跟干爹和妈妈到酒店吃饭。”

  “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表达不准确。美美,我看见你和你干爹接吻。”

  我脸一红,争辩道:“父女之间吻一下,有什么不对?”

  “不对,你们吻得很激烈,像是湿吻。”

  我低下头,不做分辨。

  “是不是准备好向干爹献身了?”

  “我……没想好。”我嗫嚅道。

  “那就是说想了。十八岁生日——成人礼,选个这样的日子成为女人也真不错,特有纪念意义!其实人这一辈子就那么回事,女人长个屄,早晚还不是让男人肏?”

  听见一贯说话温尔文雅的小姐出口说脏话,我有些诧异,有些好笑,还有点兴奋。

  看见我嗤嗤地发笑,小洁笑着说:“第一次听见姐姐说粗话吧?女人说话要温尔文雅,但夹些粗话会有画龙点睛的效果,男人喜欢听。慢慢你就知道了,我们女人其实也喜欢男人讲些粗话。”

  “女人这一辈子好时光顶多也就那一二十年,所以一定要抓住机会。张爱玲说,趁着年轻早出名。我们不敢奢想着出名,趁着年轻,抓住个男人,好好享受,攒些钱,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我们做小三,不指望嫁个好男人,但抓好机会,只要我们抬起头,不怕别人说三道四,日子过得不比别人差。他妈的,社会上都骂小三,女孩子们还不是前赴后继争做小三?美美,虽然说这不好听,但话糙理不糙,你干爹是条大鱼,可得抓好了,一辈子你会幸幸福福,骂你的人背地里不知会多羡慕多嫉妒你。”

  小洁说得我心里乱乱的,我把车停到了一个僻静的树荫下。

  “别老抱着贞操不放。女人那层膜说值钱真值钱,说不值钱一钱不值,合适的时机献给合适的人才值钱。就像人家说,男人膝下有黄金,不跪下去,哪儿有黄金?美美,大胆追求你的幸福吧!今天这个日子,让干爹把你变成女人,我相信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你。”

  “可是……”

  “可是什么?是不是有点紧张,女人第一次是难免的,等会儿姐姐教教你。”

  “不,我是说,可是……”

  “是什么呀?吞吞吐吐的急死人了!”

  “可是……干爹是妈妈的情人。”

  我鼓足勇气,道出了这个秘密。

  “喔——那也没什么。一对母女花,男人才不知道该怎么疼爱了。你不知道那些男人们炫耀起和人家母女双飞那个自豪劲儿,我看比他们做成了一件大生意,升了官还要兴奋。”

  “我……我怎么能抢妈妈的男人?妈妈也肯定不会同意的!”

  “美美还真是孝顺女儿!这不是跟阿姨抢男人,这是为了你一辈子的幸福,也是为了阿姨的幸福。实话实说,阿姨一年比一年老了,还能拴住你干爹几年?

  你干爹收了你们母女,不知宠着你,对阿姨也会更宠爱了。我想阿姨也是明白人,不但不会阻止,还会鼓励你呢!”

  “可……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很正常,女人第一次都是有些患得患失。放松些就好了。”

  “小洁,第一次会很疼吗?”

  “别听那些书上瞎说。因人而异,大多数没那么疼,很快就会尝到甜头。只要放松些就行,多想想A片中的情节,情绪调整好了,会很享受的。别一紧张,把男人那东西给锁住了,不但会给自己造成痛苦,也会让男人很没面子,更不用说享受快乐了。”

  “美美,到后排去,我来当回老师,教你点侍弄男人的技巧。”

  “性这东西,说简单简单,男人女人不用学都会;说复杂也很复杂,可以说是博大精深。女人要迷住男人,姿色、身材,包括奶子、屁股、屄,这些先天的东西很重要,但也有不少姿色平平的女人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这就需要内功了。”

  “眼神是女人的第一必杀技。这一半是天生,一半靠后天修炼。狐媚、迷离、哀怨、羞涩、懵懂等等,都可以挑动男人的心弦。女优中的北条麻妃、Stoya等深得精髓。”

  “再一件必杀技就是嘴上功夫,我重点就教你些嘴上功夫。”

  “小洁……坏死了……”

  我半羞半期待。

  “呵呵,美美,我就知道你要想歪。我说的嘴上功夫,是你上面那张嘴的功夫,可不是下面的竖嘴。下面那张嘴功夫当然重要,但这一要靠天生构造,二要靠实践、靠悟性,不是别人能教出来的,跟着A片也就学些姿势技巧。”

  我红了脸,催促小洁继续讲下去。

  “这嘴上功夫,一样是语言声音。我给你说过,女人在床上说些粗话,是很能刺激男人的。再就是要会夸男人,夸男人好粗、好大、好长、好硬、好能干,都会把男人高兴上天,更卖劲儿地伺候我们女人。叫床声是催情剂,女人光凭叫床叫得好,就足以迷倒男人。叫起床来,要时断时续,缠绵悠长,如泣如诉,似哀似怨,野猫叫春就是我们最好的模仿对象。”

  “这嘴上功夫第二件就是口交。这可以说是舌尖上的艺术,最关键就是舌头,舌头要向蛇芯子一样灵活。”

  小洁从包里拿出一根仿真阳具,边讲边演示,什么轻拢慢捻抹复挑,吞吐吸吮吹拉弹,小洁讲的是声情并茂,情趣盎然,我听的是兴奋难耐,跃跃欲试,脑海里不时浮现出妈妈津津有味品尝干爹鸡巴的画面。

  “美美的嘴上功夫这么好,原来是拜过师的。”

  “我的功夫主要还是跟妈妈学的,妈妈的功夫比小洁好多了。”

  郭登峰正跨在我的下体上,手扶着我的大鸡巴,在屄口磨了两下,沉腰松胯,“噗嗞”一声尽根吞没,发出“噢……”的满足声。

  “死丫头,怎么老扯上你老娘!”

  郭美美冲着母亲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道:“人家不是在表扬妈妈吗?”

  配合着郭登峰的起落,我也轻轻耸动着屁股。

  “那是,那是。你妈妈不光上面那张嘴功夫好,下边那张嘴才叫厉害呢!美美,你那好朋友小洁功夫也不错吧?啥时候给爷引见引见?”

  “爷,你吃着嘴里,看着锅里。我们娘俩伺候得不好吗?”

  “好,好!谁都没有你们母女好!爷这也是好奇嘛,男人嘛,要有开拓精神,开拓未知领域是我们男人的使命。”

  郭登峰瞪了我一眼,收阴提臀,狠狠压着我的下体,筛动起那雪白的大屁股。

  我的老二被挤压蹂躏着,舒服得我发出阵阵哼声。

  “爷,你们的开拓精神都用到女人身上了,工作上反而不会开拓了。”

  “哈哈,开拓精神就是用来开拓你们这些骚娘们的,工作上和谐第一。”

  我揉了揉郭美美的乳房。

  “美美,你和小洁是不是拉拉?”

  小洁给我讲完,一把抱住我。

  “小洁,你就要成为你干爹的女人了,姐姐真舍不得你!”

  “美美也舍不得姐姐!”

  “美美,有了男人,还愿跟姐姐在一起吗?”

  我含着泪点了点头,紧紧抱住小洁亲吻起来。

  我们俩的衣服不知不觉中褪得清洁溜溜了。小洁那天特别疯狂,吻遍了我的全身,最后把目标重点对准我的下体,神色凝重地说了声:“再见了!美美的处女屄!这是姐姐最后一次亲吻美美的处女屄了。”

  我和小洁用69式,互相深情地亲吻舔弄,我的下体蜜汁四溢,小洁也是淫水横流。

  小洁用仿真阳具在我的穴口磨磨蹭蹭,恍惚间我仿佛看到干爹拿大鸡巴在妈妈下面轻叩门扉,作势欲入。突然,我感觉到小洁把阳具龟头对准我的穴口,磨蹭着,一点点往里面深入。

  “不!”

  我大叫一声。

  下午还有课,干爹和妈妈为我庆过生日后,我回到了学校。

  中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恍惚间,听到了妈妈的叫床声,我经不住诱惑,蹑手蹑脚走到妈妈卧室门口。

  房门大开着,妈妈跪在床上,干爹在她身后半蹲着,两手掐着妈妈的细腰,疯狂地撞击着,在清脆的“啪啪”节拍声下,妈妈又白又肥的大屁股荡漾着波浪。

  我看得心旌摇曳,他们看见了我,却没有一点惊慌,干爹的动作幅度更大了,还发出“吭哧吭哧”的喘气声,妈妈嗷嗷大叫着,我转身欲逃,却被妈妈叫住了。

  “噢……美美……快过来……嗷……”

  我像中了魔法,脑子一片空白,轻飘飘地走到床前。

  “美美……喔……来的正好……噢……今天的成人礼,中午酒席只能算进行了一半,嗯……现在就让你干爹给你开苞,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噢……军,再使劲儿肏我十下,快点给美美。”

  妈妈用力地向后挺动屁股,耸动二十多下,猛地抽开身子,“哗哗”大股的骚水激射出来,妈妈腿一软,趴到床上,喘着气,深情地看了看干爹,又看了看我。

  “美美,想不想变成干爹的女人。”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睡衣早就被我脱掉扔在了地上,我双手捂住奶子,坐在床上,期待地望着干爹。

  干爹从妈妈那里抽身后,站起身,迈步到我面前。那狰狞的家伙就在我的眼前摇头晃脑,威风凛凛,水淋淋,油光光,散发着骚味和迷人的男人气息。我着迷地深处舌尖,在那油光发亮的龟头上舔了一下。干爹往前一挺身,伸手按住我的后脑勺,我配合地张开嘴,学着小洁教我的,含住干爹的肉棒吞吐起来。

  干爹舒服得发出嗷嗷的低鸣,头不时的扬起,我如奉纶音,按住干爹的屁股,更加卖力地吞吐吮吸。干爹抓住我的头发,屁股大幅度地耸动起来,龟头一直插到了我的嗓子眼,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强忍着想呕吐的感觉,尽可能深地含住干爹的宝贝,小洁说过,男人喜欢会深喉功夫的女人。

  妈妈爬过来,媚眼如丝地看着我们俩,心疼地说:“看把闺女眼泪都给呛出来了,闺女是第一次,也不知道温柔点?”

  说着在我下边掬了一把。

  “美美浪水都流这么多了,已经等不及了,快点干正事吧!军,给闺女开苞吧!”

  忽然听见门外高叫一声:“美美的处女是我的!”

  小洁疯也似地跑过来,手端着仿真阳具,对着我下体捅了过来。

  “不!”

  我想高喊,却被憋得喊不出声,想挣扎着躲开,却觉得四肢都被人牢牢地按住了。

  “美美,美美,该上课了。”

  有人轻轻摇着我的肩膀,轻声呼唤着。

  我张开眼,小洁站在我的床前,屋里只剩了我们两个。

  “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脸一红,伸手勾住小洁的脖子,小洁顺势趴在了我身上。

  “都是你,坏死了!”我捶打着她的背,然后咬着她耳朵,把刚才的梦境向她讲述了一遍。

  小洁含笑道:“姐姐还真想夺了美美的元红。但美美是姐姐的好朋友,姐姐为了美美的幸福,不能害了美美。”

  “起来,咱们上课去。姐姐先为你晚上的好事祝福!”

  我懒慵慵地动了一下,摊开四肢。

  “我觉得头蒙蒙的,不想去了。小洁,老师问了,给我请个假,好吗?”

  小洁走后,我起来弄了些温水,清理了下体,坐在床边,心里痒痒的,空空的。站起,坐下,坐下,又站起,最终一跺脚,下楼发动开心爱的玛莎拉蒂,驱车赶回了家。

  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便听到阵阵旖旎的呻吟声。我脱下鞋子,光着脚,声音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踮着脚尖走到妈妈的卧室门口。屋门虚掩,妈妈那让人绮念丛生的叫床声从卧室内飘出来,夹杂着清脆的皮肉相撞的“啪啪”声,我心头如小鹿乱撞,下体也有点湿润了。我悄悄把门推开一些,从门缝看过去,就像中午的梦境一般,妈妈正跪在床上,撅起又肥又白的大屁股,干爹在后面掐着妈妈的要,奋力撞击着。

  “噢……老公……好美!你真能干!喔……肏死我了……怎么这里厉害?!

  ……美死阿峰了!噢……”

  妈妈大呼小叫,使劲儿向后耸动屁股。我浑身燥热,手插入胸口,揉捏着自己的奶子。

  “嗷……”,妈妈大叫一声,腿一软,身子塌了下去,和干爹脱离开了,淫水如开闸的水库,急泄而出,蔚为壮观。

  妈妈急促地喘着气,大腿不停地哆嗦着,干爹喘着气,轻轻伏在妈妈身上,一手抚摸着妈妈的屁股,一手揉搓着妈妈的乳房,还不时用手掬起些浪水,撩在妈妈屁股上。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把裙子的吊带扯下的肩头,薄薄的胸罩已经被我扔在了地下,我两手挤着奶子,下边已经流水潺潺了。

  干爹把妈妈翻转过来,双腿架到肩上,龟头轻啄妈妈的玉门,逗得妈妈屁股扭动着向上乱顶。

  “老公,快点进来嘛……别逗阿峰了……喔……好硬!老公,今天怎么这么厉害?这么半天了,还没射出来?”

  “今天是美美十八岁生日,我高兴!感觉特有精神!”

  “是啊!一晃可就十八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美美长成大姑娘了,你看,奶子鼓起来了,屁股也圆了。”

  “呸!老色鬼!有你这样形容自己女儿的?”

  “嘿嘿——我说的是事情吗?美美的奶子将来肯定要超过你。”

  干爹说着,在妈妈奶子上捏了一把。

  “哎哟,坏死你了——”

  “十八岁……成人礼……阿峰,有没有觉得美美今天的成人仪式缺了一个环节?”

  “缺什么?”

  “嘿嘿!缺个男人把美美从处女变成女人。”

  “色鬼!怎么不说缺了你给美美开苞?告诉你,可别打美美的主意,美美她……是你的女……干女儿!”

  “嗨!干女儿、干爹,你又不是不明白怎么回事?”

  “别人是别人,反正不许你这样!你不一直把美美当成自己的亲闺女?”

  “这圈子里,亲父女的事也不少。”

  “军,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妈妈声音中带着哭腔。

  “没有,没有,你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正处在一个女人正成熟的时候。”

  “那你为什么要想着对美美干坏事?”

  “没有,我那是胡说八道,你一个我都对付不了了,那还敢打美美的坏主意?

  阿峰是我的最爱!美美是我的好女儿,我怎么能做那禽兽不如的事?”

  “好了,心口不一!说到美美,鸡巴就又粗了一圈,还说没操坏心?算了,你们男人都是花花肠子,我也管不住你的心,反正你得答应不准伤害美美。要是真想,就把我当美美吧。”

  “那叫声干爹!”

  “嗯,干爹!你真会肏屄,美美好舒服!”

  “美美,干爹肏得好不好?”

  “好,好……”

  “肏得舒服不舒服?”

  “舒服,舒服……”

  “舒服!”我也轻声回答者,用手往上提提起丁字裤那一绺布条,让布条勒入桃源谷地。

  “干爹的鸡巴好粗,好大!肏得美美舒服死了……噢……”

  “美美的屄也好紧!这么紧!处女屄就是好!”

  “哎哟,干嘛咬我?下边也咬起来了!轻点,再咬小弟弟就受不了了。”

  “你不是嫌人家的屄松?”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几个像我家阿峰屄这么紧的,就是处女也比不上!

  我是在想美美肯定会遗传你,屄也一定像你一样紧。”

  “我们郭家肯定没赖屄!”

  妈妈说完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逗得干爹也哈哈大笑,我也强忍住没笑出来。

  “就是,我们阿峰屄好,美美肯定也长了一张好屄!”

  “你就会哄人!我可警告你,美美你只能想,可不许碰。”

  “不碰,保证不碰。来,你继续扮演美美。”

  干爹和妈妈越来越进入角色,肉战也渐入佳境,我恨不得真的是自己躺在干爹的身下,丁字裤已经湿透了,向下滴着水滴,裙子早已经被我剥落扔在一边。

  我实在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蹑手蹑脚地推门走了进去。

  干爹和妈妈沉浸在肉搏中,竟然没有觉察到我走近。妈妈闭着眼,晃着脑袋,嘴里“噢喔”地淫叫着,干爹还不时地拿妈妈叫“美美”挑逗着。

  “美美,喜欢做干爹的女人吗?”

  “喜欢,我喜欢!”

  本来是想在心里回答,没想到抑制不住大声吼了出来。

  干爹和妈妈都吃了一惊,动作暂停了下来,干爹看着几乎赤身裸体的我,眼里闪过异样的光芒,妈妈则是瞪着眼,眼神里有羞愧,有恼,有恨……

  忽然,妈妈眼睛里仿佛起了层雾,变得迷离起来,手搭在干爹的屁股上,向上耸动屁股。

  “老公……肏我,使劲儿肏阿峰!”

  干爹受到了鼓励,对我挤了挤眼,又开始埋头苦干起来。

  郭登峰像正在驯服烈马的骑手一样在我身上驰骋着,直径三米的水床荡漾起伏,我如同漂浮在波涛上的一叶小舟,真是享受极了。这女人,不,这对母女在床上真是了不得,难怪王军那么瘦,要不是事先吃了颗蓝药片,只怕我也承受不住。

  “阿峰,那一会儿是不是美美激发了你的淫荡,才让你更加疯狂?”

  “爷,那不是主要原因。说实在的,美美那个样子光着身子站在边上,确实感受到一些刺激,但我最重要的想法还是把王军给榨出来,免得发生父女乱伦的悲剧。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即使这种异样的刺激氛围激发了我虬龙锁阳的潜能,让王军射了个一塌糊涂,还是没挡住他们父女乱伦的孽缘,天意啊!”

  虬龙锁阳是郭登峰的一项特殊技能,郭登峰阴道里有三根虬筋,如同三根蚯蚓,一旦遇到特别的刺激,三根虬筋会变粗,蠕动起来,紧紧挤压住男人的小弟弟,让男人几乎动弹不得,很快就缴械投降。也幸亏郭登峰并不能自主控制这门功夫,否则的话,嘿嘿,男人可就悲催了。

  “忽然,干爹嗷嗷大叫起来,妈妈也大声叫着,紧紧抱住干爹,筛动着屁股,干爹也俯下身子,晃动屁股研磨着,不一会儿,干爹嚎叫起来,屁股抽动着,妈妈翻着白眼,昏了过去,身子不停抽搐。”

  “干爹,妈妈怎么了?”

  “没事儿,你妈妈是到高潮了,兴奋得晕了过去。”

  “神技,神技啊!”

  干爹仰头长叹,下体还使劲儿抵着妈妈的下体。

  “干爹,妈妈好幸福!我真羡慕妈妈!”

  我上前靠在干爹身上,用奶子蹭着干爹的身子。

  干爹扭头盯着我,眼光火辣辣的,伸手握住了我的一个奶子。

  “干爹,我也要做你的女人!”

  “美美,你想好了,不要后悔!”

  “不后悔,干爹!我好想好想做你的女人。”

  干爹皱着眉头从妈妈身上抽出来,大鸡巴杀气腾腾,欢呼雀跃。

  我很期待,又有些担心,这么大的东西能放进下面吗?

  干爹把我搂进怀里,从上到下细细地亲吻着我,把我平放到床上,退下我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丁字裤,伸出舌头舔弄起我的阴核和阴唇。

  麻麻的,痒痒的,感觉好奇特,比小洁亲吻我舒服多了,我不由自主地向上耸动屁股,好期待干爹的舌头能进得更深一些。

  “干爹,我要!干爹,快把我变成女人吧?!”

  干爹撑起身子,把我的双腿曲起来分开,拿龟头在我的阴核和流水潺潺的桃花溪边轻轻摩擦。

  我扭动着屁股,催促干爹赶快插入。

  干爹缓缓地插了进来,龟头刚碰到处女膜,停了下来。

  干爹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微闭起双眸,偷偷地关注着干爹的神情。

  “美美,干爹在前进一步,你就成了女人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干爹!我不后悔,插进来吧!我要成为你的女人!来,完成美美的成人礼吧!”

  我向上耸动屁股,干爹顺势猛地往里插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更多的感觉是满满的、胀胀的、火辣辣的,往里面还有点空虚,有点麻麻的、痒痒的。

  “美美,你看!你已经成了真正的女人了!干爹的女人!”

  我抬头一看,干爹的鸡巴上沾着一丝血迹,龟头一跳一跳,在对我耀武扬威。

  就这样成为女人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涌进眼眶,是惋惜、是幸福、是进一步的期待?我也说不清楚,只觉得是五味杂陈。

  干爹的鸡巴又插了进来,填补了我的空虚。干爹俯下身子,舔着我的泪珠,“美美,是不是很疼?”

  我摇摇头:“不!不很疼,美美是觉得幸福。”

  “那我开始动了?”

  “你动吧!不要怜惜我,只管使劲儿插,我要像妈妈一样舒服。”

  一边说着,一边向上耸动屁股,配合着干爹的抽插。

  “真是个小淫女,将来只怕比你妈妈还淫荡。”

  干爹见我主动,也开始大刀阔斧,在我穴内横冲直撞起来。

  很快,我就领略到肏屄之美,怪不得男人女人总喜欢干这事儿。

  “干爹,好美!美美舒服死了!干爹,早知道肏屄这么美,美美早就做你的女人了!”

  “只要美美喜欢,干爹以后经常肏你。干爹也很舒服,美美的处女屄真紧!”

  “干爹的鸡巴好粗,好大,把美美快胀破了!噢……”

  “美美,叫我亲爹!闺女,叫我亲爹!”

  “嗯,爹!亲爹!你肏得女儿好爽!亲爹,亲爸爸,咱们这是乱伦啊!”

  干爹的鸡巴更粗更硬了,记记砸在我的花心上,让我四肢百骸都是又酥又麻。

  “乱伦好,乱伦才刺激!爸爸肏过妈妈,如今又肏了亲闺女。女儿,你的屄真好,爸爸舒服死了。”

  “爸爸的鸡巴才好,肏得女儿真舒服。”

  “闺女,喜欢和爸爸肏屄吗?爸爸以后要经常肏女儿的屄。”

  我向上耸了耸屁股。

  “喜欢,喜欢死了!女儿的屄是爸爸的,随时都欢迎爸爸肏.”

  “唉!”

  一声叹息,妈妈悠悠张开了眼。

  “你们——”

  妈妈手指着我们,眼里充满了泪水。

  “阿峰,阿峰!你听我说。”

  妈妈捂住耳朵,背过身躯,抽泣着。

  我那时候不知怎么了,有心和妈妈争宠。

  “爸,别听,使劲点,狠狠肏女儿。”

  我屁股向上耸动得更急了。

  干爹也不甘示弱,大杀大伐,把我的花心都要蹂躏碎了。

  我高声淫叫着,干爹也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很快,一股滚烫的激流打在我的花心上,我醉了,浑身酥麻,绵软无力,双手抱住干爹的脖子,不停亲吻着干爹。

  喘息片刻,干爹从我身上退了出去,过去把妈妈身子扳平,揉着妈妈的乳房。

  “阿峰,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你打我,骂我好了。”

  妈妈流着泪,也不言语。

  “阿峰,实际上这也不算什么,你也知道,现在的干爹和干女儿有几个不相奸的?”

  “我们母女命苦。美美如果是你的亲女儿,你也舍得下手?”

  妈妈幽幽地责问道。

  “是我亲女儿,我也会把她奸了。阿峰,你不知道,我觉得在美美身上又找回了青春。十几年来,早就没能力梅开二度了,不想今天在美美身上又再展雄风。

  阿峰,你就成全我和美美。”

  “那好,我离开,你们父女在一起过,免得我碍手碍眼。”

  “不,阿峰,一个也不能少,我爱美美,也爱你。”

  “妈,你就原谅干爹吧,要骂就骂我,勾引了干爹。”

  “妈,我早就想把自己给干爹了。我偷看过你和干爹做爱好多次,妈,你好幸福,女儿也想像你一样幸福。”

  “冤孽啊,冤孽啊!你们可别太过分,别让外人知道了。”

  听妈妈的口气松动了,我和干爹相视一笑,抱住妈妈的脖子亲了一口,干爹则趁妈妈不备,把再次勃起的鸡巴捅入了妈妈的下体。

  “精彩,真精彩!”我击掌赞道。

  “亲爹破了亲女儿的处,实在太精彩了。不过比起来,美美破了红十字的处更精彩。”

  “爷,别笑话美美,美美那是年幼无知。”

  “哈哈,无知无畏!那些家伙,拉些老不死的给他们撑腰,平时把我们也不放在眼里,当然了,大家也不想得罪那帮老东西。什么协会、组织,搞得跟二政府一样,比政府还舒服。多少人想解开黑幕,费尽心机也没弄成,不想被我们美美轻轻地给捅破了。哈哈,哈哈!过瘾!”

  郭登峰也许是受了郭美美讲述的刺激,也许是被我时不时猛顶几下火上浇油,这时候已经有些疯狂了。

  “噢……喔……爷,顶得好深,顶进人家子宫了……哎哟,不行,要出来了……”

  郭登峰歇斯底里地狂叫着,猛地起身,淫水如水库泄洪,倾泻在我的小腹和阴部。

  “美美,快看,你妈妈大水冲了龙王庙。”

  “龙王庙”是郭登峰对我卵蛋的爱称,这女人别看没读过多少书,床上可是很有创意,很有想象力。

  郭美美爬到我的胯下,抓住肉棒,吞进口中,滋滋有味地吸吮起来。郭登峰的浪水还在淅淅沥沥留着,浇在郭美美的头上脸上。

  “啊!好空虚,美美,快给我。”

  “妈,给你什么?”

  郭美美吐出鸡巴,拿龟头在郭登峰的阴门上轻轻敲打。

  “鸡巴,我要爷的大鸡巴,美美,快给我!”

  “妈,我也想要!”

  “美美,乖,听话,妈妈痒的受不了,快给妈妈过会儿瘾,妈妈就让给美美。”

  郭美美扶正鸡巴,对准母亲的玉门。郭登峰沉腰坐下,嘴里吐出满足的哼声。

  “蛟龙入海。”郭美美嘻嘻笑道。

  “爷这是蛟龙号潜入7000米海沟。”

  “爷,人家这不是海沟,人家这是天宫一号,现在是和爷的神舟飞船对接。”

  “哈哈,哈哈……”

  我一边耸动屁股有力地上顶着,一边问郭登峰:“阿峰,你当时怎么没告诉王军和美美他们是亲父女?”

  “我当时想,大错已经铸成,何必再给他们增加心理负担呢?”

  “后来怎么又告诉了他们呢?”

  “你问美美,还不是这丫头太疯了,非要让王军带他去麦斯克俱乐部。”

  “人家也是好奇嘛,谁让你和干爹拍些照片和录像,看起来那么刺激。”

  “王军开始也不想带她去,后来经不住软磨硬缠。”

  “没想到姓翁的抽到了我,他不顾规矩,竟然揭开了我的面具。”

  “那人本来是干爹生意场上的朋友,因此干爹和他交恶。”

  怪不得王军那么恨姓翁的,让我帮忙整治他,原来都是这原因。

  “哦,怪不得姓翁的在博客上揭露美美是王军的情人。”

  “我听说了这件事,责怪了他们父女一番,告诉了他们是亲父女的真相,以后美美也就再也不到麦斯克去了。”

  “嘻嘻,你没想到,他们知道了是亲父女,反而更加如胶似膝了。”

  “这我真没想到,他们父女这么喜欢乱伦,不但心里没有不安,反而更疯狂了。”

  “阿峰,我在麦克斯也揭了你的面具,你怎么没生气?”

  “那是阿峰想让爷揭开。爷这么棒的男人,阿峰也希望能认识爷,再被爷宠幸。”

  “爷真的很棒,比你别的男人都棒?”

  “看爷说的,阿峰也不是淫荡的女人,除了王军,阿峰也就只有爷了。”

  “少来糊弄爷。爷才不信你就王军和我两个男人。”

  “爷,人家是说也没经历过几个男人嘛。也你是男人中的男人,爷的宝贝又粗又长,坚硬而又有韧性。只有爷每次都能把奴家的虬龙给激发出来。”

  “别的男人只能打些麻雀战、游击战,只有爷短促突击,长途奔袭,样样拿手,最擅长的是持久战,让阿峰能持续在高潮中飘荡。”

  “爷,再顶深点,使劲儿插,奴家的蛟龙又要现身了。”

  郭登峰的话让我飘飘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哈哈大笑起来。

  “爷,笑什么呢?”

  “哈哈,爷想起你们娘俩在狼叫兽那个节目上,哈哈,哈哈……”

  “爷,别笑话我们,我们也是第一次上这个节目。本来想改变一下形象,没想到越描越黑。”

  “爷也越来越看不懂了,你们母女是真傻还是装傻,节目上的对话漏洞百出,可达到了出人意料的轰动效果,你们母女现在可是全国名人了。我跟张导说了,张导准备在下部片子里给你们娘俩个角色。”

  “真的?”

  郭登峰兴奋地俯下身子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郭美美更是卖力地舔弄我的卵蛋。

  张导?想起那张不算老但却皱巴巴的脸,还有那能把女人衣服剥光的眼神,心里就有点不舒服,郭美美母女的肉体少不得又要被这家伙蹂躏一番了,真心舍不得啊!算了,照二祖师爷恩先生的意思,这妻早晚是要共的,再说还不是自己的妻。说道妻,真让人生气,出去两年了,不会来看我不说,平时连个电话也没有,也就是想到要钱了,才打声招呼;还有那个儿子,不成器的东西,你说你在哈佛读书,经常开着法拉利逛夜店干吗?存心给你老爹找难堪。

  “阿峰,这次狼叫兽没少要你钱吧?这家伙可是个贪财的主。”

  “爷,这次还真没要钱。”

  “我不信狼也开始念佛了?他可是一开口就是几十万的。”

  “还真没要。狼叫兽说,钱他多的是,全国请他演讲队都排满了,他只要张张嘴,最少就有十五万进账。他不要我的钱,只要我们母女陪他一次。”

  “那你们就陪他了?”我心里有点酸酸的。

  “反正我们娘俩也不是什么贞节圣女,陪就陪一次,你不也说过这节目对我们很重要。”

  “那狼叫兽厉害不厉害?”

  “嘻嘻,那是个银样镴枪头,插进去几十下就一泄如注了,幸好这样美美也没受到玷污。不过尽管很失败,这人倒是守信用,还是帮我们做了这期节目。”

  “哈哈,那些知识分子、专家学者,老二都不行。这些人别看平时能嚷嚷,扔给他两块骨头,就马上对你摇尾巴了。”

  “噢……爷,好酸,好美!爷,你只管使劲顶,把阿峰给捅穿算了,啊!阿峰的屄好胀好满,虬龙要出来了。”

  郭登峰疯狂地起落摇摆,把我的耻骨砸得生疼。

  “铃铃”,床头的电话响起,我按下接听键,电话里传来俏秘书杨幂甜甜的声音:“一号首长,王军来了。”

  “让他进来吧。”

  王军是好朋友,我一向不让他在外边就等,但当着他的面肏着他的女人,终归是有点不合适。

  “阿峰,下来吧,王军来了。”

  “不,就要来了,爷,我要你射给我。”

  我觉察到郭登峰屄里的三根虬筋开始暴涨,伴随着强烈的蠕动,虬龙紧紧地缠住我的小弟弟,就像巨蟒正在绞杀猎物。

  我深吸口气,运起洗髓经的功夫,鸡巴也是暴涨,左突右冲,挺矛猛刺,一场混战。

  “爷,你真棒,也只有你能面对虬龙锁阳,还能继续抽插。”

  郭登峰筛动着屁股,嘴里嗷嗷叫着。

  说话间,王军已经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颔首站在一边,裤裆也一点点隆起,急忙手捏着皮包,遮住自己的裤裆。

  我尴尬地